/2004.4.1

凌晨的空氣,帶有點香味,是什麼味道我不清楚,也許是微風把遠處開的花香味給帶了過來,也許是風吹著我剛洗完澡的,身上的香味。

把牛仔褲拿到外面披著,讓它在早晨的時候接受陽光的洗禮,褪去一股穿過的味道。

這是懶人的作法,我承認我懶,不然也不會天真的發明這種狀似已經洗過充滿陽光味的作法。

不過懶歸懶,一星期還是會洗一次衣服,畢竟有處女座的原則與吹毛求疵。

當我筆下正寫著我腦子裡浮現的字句時,外面毫無欲警的下起大雨,就這樣無聲無息的在我腦中留下一筆。

「馬的!心裡真X!才剛披上牛仔褲就給我下雨.....」

我這麼想著,腳也沒停的走向陽台調整架子的位置,以免受這場怪雨的波及。

回到我的位置時,已經是一分鐘後的事情,然後,那場怪雨無聲無息的又停了!

「真他媽的勒...」

這讓我想到徐志摩的詩,「我悄悄的來,我悄悄的走,揮一揮衣袖,不帶走一片雲彩...」自從高中的時候,老師上了徐志摩和鄭愁予的詩之後,好像有些人總是陷在詩的世界裡無法自拔,剛好,我是屬於那種人,在那個年代。

回到故事。

我其實是很認真而且專心的寫,但是在寂靜的夜色裡,總是會讓人特別留意周邊的聲音,尤其當你清醒而旁邊的人早已經不知道睡到那一國去了。

那怪雨停了好幾分鐘,突然的幾個聲音劃破一片風平浪靜。

那聲音像是突然下起冰刨,或是有人惡作劇往樓上丟小石頭一樣。

很清脆,很詭異。

我被這突然產生的聲音給嚇了一跳,初以為是冰刨,還期待著一連串的冰刨聲,因為好幾年前的第一場冰刨,我忘記我正在幹麻,但是我錯過了它。

我期待著,但是四周回應我的是安靜,靜到我可以聽到我的心跳,怦怦、怦怦的跳。

有五秒的時間我質疑我的聽覺,但是我耳朵和正常人一樣,沒有宿疾,更不會突然長個什麼東西,那是我精神有問題嗎?

還是因為我這麼晚還不睡,只是為了看完小說,還有把腦子裡的東西變成文字?

我的思考暫停,轉過頭看著陽台,一片矇矓,我一度忘記我近視500度。

花了三秒戴起與我生命共存的眼鏡,看向那一片漆黑,腦子裡閃過鬼來電的片段,臉上一僵,我馬上起身拉起窗簾。

清晨醒在安寧社區中的一盞燈,是帶有點詭異的,遠處的燈籠閃閃的發紅,在一片黑色裡是突兀,尤其,我突然想到今天是四月一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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